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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vie Nicks,她的聲音與裝扮,總是讓我聯想到使用迷幻咒語的吉普賽女人。



不能不提起我唯一喜歡的樂團:FLEETWOOD MAC,三個主唱,各自獨樹一幟,又豐富彼此間的風格。左起:Christine McVie, Lindsey Buckingham, Stevie Nicks.



七零年代組團初期。



有無憂慮,純真可親的歡笑,



但在名氣,財富,情慾,愛戀,毒品交錯而成的路途上,是歡愉盡褪的疲態,也是享受曾經的空虛。



隨著時序推移,



眾人的合照,彷彿能讀出那一絲絲貌合神離的窘迫。



這五個人分和的過程,呈現在他們的音樂裡,愛恨越強烈,作品就越精彩。



雖然我最喜歡的是CHRISTINE MCVIE,略帶BLUE EYE SOUL的流行小品,但我必須承認,如果沒有STEVIE NICKS,這個團可能不會有當時的成就。



Stevie站在台上,還沒開口,不得不被她的外型吸引。



Stevie有著豐厚的唇型,以及西方人少見的圓潤鵝蛋臉。



單飛時期的STEVIE,造型上給人的感覺像是外出尋獵的風情女巫,



唇邊的玫瑰,是她善用的武器,



晃蕩的鈴鼓,是她設下的陷阱,



這咒語動人迷離 ,深陷不已。



指上的鸚鵡,不是天堂來的使者,



牠想要傳遞的,也不是喜樂的福音。



玫瑰是美麗,鈴鼓表樂音,鸚鵡有遠走高飛的雙翼,Stevie Nicks,就是這樣一個結合眾人所嚮往,卻不可得的完美標記。



振翅高飛,對我們施下不離不棄的咒語,



這起舞的儀式,祈求的,怎麼會是世界和平?


你看的的,是哪一個我?而我,又是用哪雙眼睛朝你望去??


是嗎?隔著紗網,你可曾看得真切,讀清我的唇語?



我停留,


我思索,



我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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